以下其实是一天的流水帐。
上午去看牙医。 虽然理智上清楚距上次看牙才半年,这次的检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,然而还是被对牙医的恐惧纠缠着,一大早就醒了再也睡不着。
到了医院后,先去挂了牙体科的号。
跟牙体科医生说,我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,就是了检查一下。牙体科医生被我感动了,先是夸奖我习惯好,然后又夸奖我病历本保存不错,我张嘴以后又夸奖口腔清洁,最后结论是有两个浅龋,问题不大,不用治疗。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。
我心里一激动,跑到楼下又挂了个牙周科的号。
牙周科的医生就是另外一个态度了,看了我的牙口后就让我跟别的病人一起学习刷牙。我说我半年前学习过了。医生说,学得如何?我说,应该还好吧。医生就说,那你来给他们讲吧。
牙周治疗结束后,医生一边写病历,一边问我,一天刷几次牙,我说两次啊。医生问,一次刷多长时间。我说,两三分钟吧,我还用牙线。医生问,每天都用吗。我说,一般时间不太紧都用,一周至少六次吧。
最后我跟医生说,我的慢性牙周炎可能是比较麻烦,不过我刷牙还是很认真的。
总之,下周还得再去次牙周科。
下午看代码的时候,突然想起,一周前就该理发了。赶紧跑到楼下美容院去。
师傅摸着我脑袋说,还是剪短发。我突然想起师傅几个月前跟我的提议,就说,用剃刀刮刮吧。
师傅说,你没刮过吧。我说,是。
于是就先用电动推子把头发全剃了。我一看,觉得不错,挺想在这个时候喊停的。咬牙坚持住没啃声。
然后用热水洗头,再抹上泡沫咖喱。师傅给剃刀换了个新刀片,然后就一只手扒拉着我的头皮,另一只手拿着剃刀在我头顶上一点一点的挂下来。我觉着比刮胡子更吃紧一点。
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,头皮发麻。过了会儿就渐渐适应了。
刮完了一看,头皮挺亮。
下班回家的时候,在家门口看到一个磨刀的老头,旁边还站了个后生主顾,在检查刚刚磨完的菜刀。我想起,娘子走之前说家里的菜刀不太好用了,就跟那老头说,你等我一下,我上去拿菜刀下来。
上楼以后,拿了两把菜刀,就急匆匆地跑下来了。老头正闲着呢,接过我的菜刀就开始摸。先后换了三块不同的磨刀石,从粗到细。他磨刀的手法也从急渐缓。
我站在一旁看,心想这也是一个技术活。
老头快把到磨完了,嘴里开始嘟囔,你这个刀是好看不好用,还挺贵,那把正士刀要几十快吧。我说,是,心里想,另外一把王麻子更贵。
老头磨完我的刀后,后面一个排队等着的姐姐就上来把自己裹着报纸的刀递上去了。老头把刀从报纸里抽出来,那刀个头挺大,厚背,黑沉沉的,挂着斑斑红锈。老头眼睛一亮,说,这刀好啊,不好看,好用,是我们山东的刀。
我提着我的两把好看的菜刀往回走,刚进大门的时候,门口的保安跟我开完笑说,你看着还怪糁人的。我想,是啊,还挺着挺亮一脑袋瓜子。
晚饭以后,我正打算下楼跑步,换衣服的时候,往窗外一张望,深蓝色的天空上,斜斜地挂着一匹通红的云彩。心里一阵兴奋。北京这地方,平时是一个茫茫雾都,下一场大雨后,这头空还真漂亮啊。
我跑到楼下去,先到车上取了三脚架,又去找楼里保安要楼顶天台的钥匙,打算上楼顶拍照去。
保安不在,位置上挂了个牌子说巡楼中。
我背着三脚架楼里楼外地找保安,眼看西边的那条彩云慢慢变成灰色了。心里想,也许还真是这样,有些东西不能保存,只能留在记忆里。
后来还是找到保安要了钥匙,等上了天台,天几乎已经黑下来了。我还是支起三脚架,用长快门拍了几张照片。
Posted via email from 若昔难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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